该剧总导演兼总编剧为徐兵,和其之前导演过的《红色》《新世界》一样,徐兵的作品里建立起的“徐天宇宙”,在《欢颜》中依然继续。主角依然是一位叫徐天的男子,只是这次变成了一位出生于南洋、带着父亲交代的三根金条资助革命,准备回到上海的懵懂青年人。
文化符号犹如一条条线索,承载着电影这一拥有丰富文化信息和内涵的载体。然而,只有符号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在保留原本戏剧内核的基础上,将其自然巧妙地融入故事中。电影通过温婉含蓄的情感传递忠诚和爱,这使得中国版《忠犬八公》在演绎情感时更贴合中国人的表达习惯。夫妻俩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多少会产生一些隔阂和矛盾,八筒的出现让老夫老妻之间羞于启齿的关心有了一种更加隐晦自然的表达。在外打拼的孩子会以想念八筒为由给陈敬修夫妻俩拨通电话,此时的八筒又成为连通孩子和父母之间那座天桥。
此时以聂宝华为首的犯罪集团的介入,让碎尸案有了新的方向,通过周密的调查,卫国平在队友和领导的帮助下,终于破获了碎尸案,并抓到了八年前凶杀案的真凶。
说完优点,再说说缺点。该剧最大的不足就是叙事风格,有点两难的尴尬。因为该剧既想走商业爆爽剧的路数又想走现实主义剧的路数,于是,才导致该剧上下不顺、进退两难的尴尬。说它是部超级爆爽剧吧,但是叙事节奏又很拖沓,没有“直快爽”的气势;说它是部现实主义剧吧,这样的剧情内容,都快悬浮到太空了,不接地气也没代入感。由此可见,该剧问题不少,缺点明显。
评审团成员布丽·拉尔森被问到是否会看约翰尼·德普开幕片《杜巴利伯爵夫人》,她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倒是反问记者为何针对她提出这个疑问。(德普在美国被不少女性主义者抵制)
十年磨一剑,今朝再奏敦煌之声。《敦煌女儿》是上海沪剧院推出的第二部沪剧电影,它以同名舞台剧为蓝本,巧妙地将电影的表现手法与沪剧相结合。经过数年的打磨,上海沪剧院带着它崭新的“名片”——沪剧电影《敦煌女儿》重回大屏幕。